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章
	
		  		第一章 磁极(已修)  (第6/6页)
/br>    舒澄澄的生活作风一目了然,霍止似乎并不意外,把屏幕翻给她看,“要怎么回?”    舒澄澄微笑,“随便,你想要的话,还可以叫他来一起。”    她笑起来像只野生动物,满肚子挑衅、试探、测试,竭力想激怒他,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她不顺从而放弃找她麻烦。    霍止想了想,放下手机,控着她的手腕,把她推起来,换了个姿势,让她趴在自己腿上。    说不上有没有被她激怒,但他的确不喜欢舒澄澄这个故意冒犯他的想法。    舒澄澄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一直到霍止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。    她当下愣了一秒,后槽牙几乎都咬碎了才没叫出声——这人睚眦必报,她就鬼扯了一句,他竟然要把她揍一顿。    舒澄澄就着这个姿势被打了一顿,霍止下手真狠,她出了一身汗,最后是她死死拽住霍止的衣领,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可能是这种挑衅和惩罚的关系令人不敢深想,她本能地把他拉下地,跨坐在他身上,仓皇地扯开他的衬衫扣,希望能转移话题。    还好霍止没有坚持,他翻上来扣住她的腰。    酒窖里特别安静,呼吸声交缠,陌生又熟悉,陌生是因为有许多年没见,熟悉是因为那些几乎快要忘记的陈旧年月好像沉积成了磁粉,散布在骨血里,平时从来不觉得,但一靠近磁极,磁粉就从血管里奔涌出来,凑成一团,如鲠在喉。    舒澄澄的衣服潮湿沉重地贴在皮肤上,到最后的时候,她的手猛地攥紧,想开口让他轻点,话到嘴边,想起对象是霍止,于是终究没说。    反倒是霍止稍微停下动作,抬住她的下巴,明显察觉到她一身冷汗,还在打哆嗦,于是问她:“疼?”    言简意赅,要她求饶。    舒澄澄吐出口气,轻轻在他小指上咬了一口,喘着气调戏他:“霍老师,你不行了?不行就去吃点药。”    霍止把手一松,眉头皱起,大概是生气了。    霍止一向讨厌她犯流氓,现在有几分像以前被她调戏得恼羞成怒的样子,舒澄澄就软绵绵躺在地上,咬着下唇看着他笑,笑完了又咬住牙,缄默安静。    舒澄澄这人就是这点讨厌,像块铜墙铁壁似的,不管怎么疼,从来一声都不出。    霍止看着她笑,她笑完了,他从身边那只木盒里抽出一支小朗姆酒,把玻璃瓶抵进她嘴里。    舒澄澄合不拢嘴,终于有点慌,想把酒瓶弄出嘴里,但霍止没解开她的手,她动弹不得,挣扎了一下,霍止仍然没松手,命令她:“出声。”    舒澄澄彻底急了,挣扎得太厉害,一口酒呛进喉咙,她咳得惊天动地,呼吸紊乱,头发也挣散了,汗湿的碎发沾在额头上。    但霍止没留情面,最狼狈的时候舒澄澄牙齿磕上玻璃,喉咙里还发出细碎的动静,夹杂在咳嗽声里,在安静的酒窖里有些刺耳。    就像落败的动物呜咽,慌乱又无助。    舒澄澄咳得上气不接下气,用尽全力挣扎,霍止适时地抽开她手腕上的缎带,她慌不择路推开他,从嘴里抽出酒瓶,扼住喉咙,竭力不发出动静,由于用力过度,脊背都蜷成一只虾米。    霍止低头看看,舒澄澄呛的那口酒弄了她自己一身,酒液还洒湿了他的裤腿。    他从她手中拿出酒瓶,起身上楼去洗澡,等他洗完出来,舒澄澄也已经上了楼,正在客厅。    她已经拿根旧铅笔挽起了汗湿的头发,还找到了他的衣橱,挑了白衬衫和牛仔裤穿上,叼着根烟,弯腰把袖子和裤腿都挽起好几圈。    霍止擦着头发,“你可以洗完再走。”    舒澄澄没看他,神情很平静,看不出高兴或者不高兴,只是动作暴露了心情,她按灭烟头,随即踩上高跟鞋迈出门槛,“咣”地摔上了门。    舒澄澄打车离开东山客,车子驶入市区商圈,在公寓楼门外把她放下。她走到大堂,又想起还没吃饭,去隔壁的日料店要了定食。    她是常客,老板送她一份北极贝,舒澄澄把柔嫩的贝rou放进嘴里,感觉像吞了条舌头,于是难免联想起刚才抵着她舌头的玻璃酒瓶,有点恶心。    她几乎从没在床上出过声,纯粹是从小的条件反射,听见自己喊疼求饶就想吐。    八年前霍止从没说过什么,而今天霍止非要听她叫出来。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