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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31我可以去渡他。  (第1/2页)
    男人顿了一下,“可谛澄从未……勾引过将军。”    “我在北边最喜欢的动物就是东沙狐,明明算是狐狸,耳朵尖尖长长的,可总是一副冷淡纯真的模样,却还要冷淡地靠到我腿边蹭我的小腿。”说话间她松开了男人的眼睛,去摸他的耳朵,沿着耳廓捏到了他的耳垂,“哪怕我回来了,仍想叫人捉两只送到京里来玩,你说那狐狸有没有勾引过我。”    他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,耳垂又被揉弄痒得厉害,眼前恢复了光亮,可他垂眸不去看她,“是谛澄失言了,这二字我并未深想过。”    分不清欲念的根源是吸引还是动心,若真的追究起来,摧毁他意志的应该是个实体,可他想不起来那场景如何,是哪一刻,哪一念行差踏错。    女人松开了他的手,转而捉住了他的小臂,把袖子撸到了臂弯处,那小臂上的红痕比上一次更狰狞,一道一道旧伤新痕交错在一起,她伸出手指抚摸,见他手臂上经脉杠起,又像是在忍疼,她问,“十八下可还够吗?”    谛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“够了,忏悔亦是想,实在不好忘。”    疼痛,应该可以带来后悔,可是伴随着抽打,伴随着布料的摩擦,每一日都要不断地想起疼痛的因。    他开始怀疑戒律上所写当真有用吗。    他没能生出悔意。    沈庭筠心里一荡,这和尚在说每天至少要想她十八次,那副委屈的神情实在好看,讲着最正经的话,听到耳朵里仿佛yin艳的情话一般。她低下头用唇轻轻覆住了他的一道新伤,沿着那伤痕游移,唇间的皮肤和手都在微微发抖,突然一紧,颤了一下,她才放开了他。    “所以戒体已经碎了吗?痛不痛?”她问。    “谛澄……谛澄身戒早就被将军破了,只是这戒体,想了一段时日才发现本就是不全的。不造杀盗yin妄,身口意清净,未必是持戒,可能只是尘因未到,缘缺不生,无需任何抗拒对治之力。但将军既然成为了谛澄缺失的成因和机缘,谛澄想试试,看能不能修全戒体。”    他说他生了妄念,动了尘心,但要把那妄念当机缘去开悟,以求修出更好的境界,他说得这样直白,没有半分遮掩。    巧了,沈庭筠也本想着靠与这和尚对抗来修心,那倒是不妨看看谁先落马求饶。    她笑了一声,“能做大僧正修行路上的垫脚石,也不知道能不能给我家积点功德。”    谛澄双手合十,“将军不是青石,是高山,是谛澄要跨过的险峰。而沈氏保家卫国的无量功德,是诸位沈将军一道搏回来的。”    门外突然有小厮出声问道,“侯爷,夫人差我来问问,大僧正可要留下用膳,她好备些素斋。”    沈庭筠这才把腿从他肩上放下来,她朗声说了句,“不必。”    她扯了扯裤腿放下,又轻声对谛澄说,“明儿要去寺里,不知要多久治好,我今天想要吃rou,你不许在这儿用饭。”    谛澄站起身,“在京中我本也是过午不食的,明日我来接你去仙窟见释云。”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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