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(第7/9页)

內心的想法脫口而出，驚得捂住嘴巴。

    「好狗狗，回去。」陳昊輕撫曼姿的頭髮，低聲命令。曼姿順從地爬回沙發，蹲坐在他身旁，目光短暫掃向穎穎，隨後垂下眼簾，沉默如雕塑。陳昊轉過身：「二位，今晚的展示如何？曼姿的順從是信任的極致，SM的世界能讓人卸下枷鎖，找到純粹的釋放。」他頓了頓，嘴角微揚，眼中閃過熱切：「穎穎，你的氣質罕見，有成為優秀M的潛質。想不想試試？只需要一次，你就能體會到身體與心理的另一種境界，世間一切的煩惱都煙消雲散。我可以親自引導，或者讓曼姿帶你，你們決定。」

    我想像穎穎站在木架前，項圈緊貼頸部，蠟液滴落rufang......我咽下唾沫，陰莖在褲子裡硬得發痛。穎穎的身體僵住，手指在我的手臂上收緊，低聲說：「這......」她的聲音輕顫，嘴唇微張，目光在我和陳昊間遊移，被他的話撩撥，又在尋求我的庇護。她的膝蓋不自覺併攏磨蹭，皮裙下的臀部在沙發上發出咯吱聲。

    「陳先生，謝謝你的邀請，今天的觀摩確實很震撼。」我清清嗓子，瞥了穎穎一眼，她的杏眼透著欲望和猶豫的，低垂的睫毛掩飾著羞澀。我握住她的手，強擠出笑，「不過我們只是來觀摩，可能還沒準備好。」

    穎穎咬住下唇，手指不自覺撫過裙擺，低聲道：「陳先生，我確實有點好奇，但這太快了......」她抬起頭，用依賴目光看向我，「我們先回去想想，好嗎？」

    「SM講究自願，隨時可以喊『紅』退出。」陳昊微微一笑，他看向我，嘴角上揚，「林先生，你的鼓勵很重要。」我點頭，嫉妒和欲望幾乎讓我失控。

    電梯下降的低鳴中，我們的心緒都難以平靜，穎穎靠在我身旁，手臂輕觸我腰，頭低垂，長髮遮住半張臉，像怕我看穿她心思。我握住她的手，問：「儂還好伐？」

    「我......心裡有點亂。」

    我攬住她的腰：「沒事，穎穎，阿拉慢慢想，儂開心就行。」

    回到家，我弄了炸醬麵，穎穎邊吃邊說：「老公，倷這麵條真香。」可她眼神飄忽，像在想SM的事。窗外，江對岸的露天酒吧傳來電音，人人追逐即時快樂，我們也一樣？吃過飯，她癱在沙發裡，雙手抱膝，手指不是輕捏耳垂，指甲留下紅痕：「老公，今天的事體......倷怎麼想的？」

    我深吸一口氣，聞著她身上的玫瑰香，腦海全是曼姿被束縛的畫面——紅繩、蠟液，還有穎穎扣住我手臂時的顫抖：「蠻震撼的，曼姿完全交付身心的樣子，沒想到SM能這樣。可我有點怕，怕儂被那種感覺吸進去。我是儂老公，哪能讓儂叫別人主人？」

    「老公，我不瞞倷，今晚我真被撩到了。曼姿被綁住時，喊『主人』的樣子......我有點羡慕，覺得站在那裡的是我自己，被繩子綁著......」她攥緊我的襯衫，「可我也怕，怕自己沉進去，怕倷覺得我不是倷的穎穎了。」

    「小傻瓜，儂講了真心話，我更愛儂。」我抓起她的手，「要不，阿拉自己試試，慢慢來？」

    她靠在我肩上，頭髮蹭著我脖子：「老公，我想跟倷慢慢來，倷會陪我，對伐？」我吻了她：「只要儂想要，我都陪儂。」可內心深處，覺得這是一種會失控的玩法，把她摟在懷裡，欲望和現實在反復撕扯。

    幾天後，曼姿來我們家過夜，她又提起那件事：「工作室的事你們想得咋樣？」她目光掃向穎穎，笑得有些狡黠：「你那天看我的眼神，我就知道你想得不得了，要不試點輕的？比如肛交？你們沒試過吧？」又朝我擠眼：「我每次摸到穎穎那裡，她反應那麼強，我猜她早想試了。我做治療師這幾年，見過不少夫妻，有時候做愛的興奮度總是不夠。我就建議他們試試肛交，陰莖能刺激直腸神經，放大快感，還能讓你們更親密。雙飛時，我看你們倆那麼合拍，就想教你們這招，解鎖新玩法。」

    我經常在論壇上看到有人聊這事，但沒跟穎穎提起過，總覺得怪怪的，便問：「穎穎，你咋想的？」

    穎穎臉頰如胭脂染紅：「老公，肛交......聽上去有點嚇人，可曼姿講......好像......」她抬頭看了我們一眼，「要不......我試試？」

    我的興奮中摻入了一絲慌亂：「你確定？我不想勉強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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