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牌要三四人射脸上的男人_尸体堆里,大家都有职位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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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尸体堆里,大家都有职位 (第3/5页)

约看到墙壁上剥落的油漆,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底层腻子与红砖。

    他转过身,看着正蹲在玄关脱靴的惆,忍不住调侃:“甜心,这是你第几号窝?”

    在黑区,许多资深居民都会配置多处藏身处。这些藏身地形态各异:房屋内部的隐蔽间、天台某个封闭铁皮屋、垃圾桶旁的地道入口、甚至是通风极差的地下室——只要能藏人,就有可能藏命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有些失礼。

    惆没回话,只按她自己的节奏脱下靴子,摆上鞋柜。她走到男人面前仰起头,手指挑起他的下巴,然后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。男人下意识眯起眼,随即用手擦了一把脸。他直盯着惆,脸色阴沉。惆半握着他的后颈,两人都面无表情地盯着对方,脸上写满不爽。

    不久后,男人先软了下来。他露出一抹笑,眼角的细纹随之展开,看起来像个脾气好、爱开玩笑的人:“甜心,虽然上次我说过喜欢被人喷唾沫,但好歹事先给个警告吧?”

    语气听不出半点不悦。他靠近惆,嘴角在她脸侧停了几秒,轻轻贴到她的耳边。

    一股荒谬感从惆的后脊梁一路窜到后脑勺。她望着这个轻车熟路地切换表情的男人,心想:“他背地里得做多少疯狂举动,才能把精神状态压制得这般稳定?”

    多数雇佣兵在黑区混没几年精神就开始出问题。冷漠、古怪、暴戾,是这里人的常态。黑区的雇佣兵尤其爱摆臭脸、动不动就出手,给人“脑子不太好使”的印象。越是年长的成员,脸上越难见到笑容,也越少做善事。哪怕偶尔上媒体接受采访,也是一副严肃表情。私下里与家人相处,他们也常常陷入“失联”状态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平均男性寿命是   84   岁,而黑区男性的平均寿命只有   48   岁。多数都因“反社会行为”被关进牢里,或被送往最危险的战场。

    但也正是这群短命人,掌控着资源命脉,占据着灰色地带的制高点,不被外部势力侵蚀。他们是社会里的“透明人”,却像案底的齿轮一般支撑着整个系统。政府中某些群体私下戏称他们为“被锁链拴着的野兽”。

    惆把男人拽到沙发边,一把推倒。他顺势倒下,惆脱去外衣,只剩贴身运动内衣。她俯身下去,男人半搂住她。肌肤贴合时的温度让两人都有片刻恍惚。

    惆撑着沙发向上挪,腹部感受到男人胯部血液的脉动。她伏在他胸前,被这具肌rou紧实的rou体短暂迷了神。她继续往前,用额头试探性地抵住他的额头。

    男人侧了下头似乎想躲避,但看见惆皱眉后,他犹豫了一下,最后微微笑着停下。

    两人额头相抵,几秒后惆撑起身,嫌弃地看了男人一眼。

    黑区的老雇佣兵防备心重,而这种表面配合、实则提防的更麻烦。

    惆倒也不纠结,毕竟她不过是找人发泄欲望。短暂的疯狂能让黑区居民释放多余精力,才不至于在压力下崩溃。

    她感受着身下男人的呼吸起伏,两人静静地待了几分钟。

    “能吻我吗?”男人仰头邀请。

    惆嫌弃地盯了他几秒,最后像是有点自暴自弃似的俯身亲了下去。男人搂住她的腰,微侧身将她的大半身体引到沙发背上。惆的手没闲着,从他胸口揉捏下滑,沿着腰线一路探到后背,再揉上臀部。她手劲不轻,男人喉咙里低低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轻咽了口口水,随即又将身体转回原位,再次变回她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。男人的双手也搭上了她的臀部。

    惆开口:“你有个好屁股。”

    男人配合地笑了笑:“谢谢,你也是。”

    惆问:“清洗了吗,好屁股。”

    男人点头:“之前洗过了,但可以再清一次。”

    惆说:“我家里只有用过的清肠器。”

    男人顿了下,“没有新的?”

    惆眯眼看了他几秒,叹了口气,然后翻身下沙发,走到客厅边的走廊柜子前翻找。不久,她找出一个还未拆封的小盒子,随手抛到沙发上:“便宜你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坐起身,接住盒子,表情倒是诚恳:“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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