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批养子团-捕风追影同人-BDSM_辛枫-2-尝试-回忆辛第一次耳洞-辛第一次SM调教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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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辛枫-2-尝试-回忆辛第一次耳洞-辛第一次SM调教 (第2/2页)

台常备各种工具道具,用来。胡枫目光扫过货架,灵光一闪,取了消毒酒精、一枚最小号的纯银耳钉和一把速穿器。

    “别动,一会儿记得挠脖子。”   不等小辛反应,胡枫在他左耳垂上下了手,动作利落,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,同时也是在给小辛注入新的角色设定。细微的刺痛过后,一枚小巧的银珠已经嵌在他耳上,胡枫又将他那绺惹眼的假发别到耳后,让耳钉露出来,这枚新出现的耳钉立刻成为了视觉焦点。“现在,他们只会记得这个。”   重回主街,人群熙攘,追踪的警察果然下意识地寻找着摸耳垂和脖子划痕的特征,与他们擦肩而过,新形象成功混淆了追踪。

    回到基地,傅隆生听完汇报,脸上并无赞许。他反手一记耳光抽在胡枫脸上,声音冰冷:“为什么没提前发现那个动作?”   傅隆生看到的不是机智,而是风险,他的愤怒在于胡枫做出了一个他无法控制的决定——给一个“物品”打上了标记。眼看怒火要蔓延至小辛,胡枫上前半步:“我的失误。”   他将责任完全揽过。

    傅隆生又是一记耳光,“知道是失误,还打耳洞!”

    “养父,这是当时的最优解。耳洞可以取下是一次性的,若因此导致任务失败,代价更大。”   胡枫忍着痛,咬牙回答的不卑不亢,逻辑清晰,这是在用傅隆生教的权衡利弊来回击他。这种冷静的对抗比情绪化顶撞更让傅隆生不悦,因为这预示着脱离控制的萌芽。

    “处理掉。”   傅隆生的命令简短而绝对,“还有,教教他,什么是真正的服从,而不是需要你一次次去补救。”   这话既是命令,也是挑拨和警告。

    胡枫明白这话里的深意。他当着养父的面,亲手为小辛取下了那枚耳钉,动作干脆,看不出丝毫情绪。小辛看着胡枫冷静的侧脸,心中却翻江倒海。他渴望保留这个枫哥给予的印记,但更清楚此刻的妥协是为了保护彼此。他失去了一枚耳钉,却更深地烙印下一种决心:他要变得更强,强到能拥有自己选择疼痛与痕迹的权利,强到能站在枫哥身边,而非只是被他护在身后。这个未完成的耳洞,成了他欲望和成长路上第一个明确的坐标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小辛希望实践带着一种近乎宗教般的疯狂仪式感:成年礼,第一次实践,在Maple的领地;他期望这是一次欲望的启蒙。

    然而,现实是冰冷的亵渎,俱乐部的房间像一场精心布置却演砸了的戏剧。Wind的技术越好,越衬托出这种互动的苍白,Wind尽职地扮演着他的角色,工具轮番上阵,力度由轻到重。

    痛是清晰的,是刻板的,是无趣的,像完成任务。没有预想中电流窜过的颤栗,没有那种混合着恐惧与兴奋的燥热,没有快感。

    小辛绷紧肌rou承受着,大脑的思绪却飘回训练场:这一下,不如枫哥一勾拳在他侧腹的力道狠,那次他差点吐出来,却硬了。那一下,不如枫哥用匕首背面划过他皮肤时带来的战栗和快感。呵斥声,远不如枫哥一句冰冷的“废物起来继续”更能让他膝头发软。甚至消毒水的味道,都不如训练后枫哥给他上药时,那酒精混合着汗水的味道来得撩人。

    每一个落在身上的疼痛,都在唤醒另一个更鲜明更炽热的记忆。对比之下,眼前的一切变得如此苍白,虚假,乏味。训练场上,胡枫的每一次击打都带着精准的掌控和难以言喻的张力,那痛楚是活的,会灼烧,会蔓延,会轻易点燃他全身的血液,让他痛并渴望着更多。而此刻,他只感到无聊和一丝荒谬,小辛试图催眠自己,把眼前的人想象成胡枫,但陌生的气息和截然不同的节奏,让一切幻想迅速破产。

    “你不投入。”   Wind停下动作,语气不悦,“你在抵抗,没有臣服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小辛哑口无言。他无法解释这种生理性的失灵。他怎么可能对这个人产生臣服?他的屈服,早就留给了特定的人。

    “滚。”小辛哑着嗓子对刑官说,眼神里是某种涣散又集中的疯狂。他不顾对方错愕的怒火,径直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小辛轻而易举的偷了前台的烈酒,跑出俱乐部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TBC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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