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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牙齿 (第2/2页)


    那俩人吵了一个小时,因为秦慎介坚持“很恶心”,裴钧最后不得不妥协。

    不要误会,所谓的恶心当然不是因为秦慎介同学意识到了“koujiao是男权视角下的物化”,仅仅是由于——

    感受到唇角传来的压制,林洵顺从的张嘴,温驯的舔着秦慎介的手指——一股沐浴露的薄荷味。

    舔了没两下,对方塞她嘴里的两根手指缓慢地触摸起她的牙齿,从最边缘的第二臼齿开始,一颗接着一颗,时不时还会碰一碰她的牙龈,还好力气不大,没给她本就健康的口腔环境造成污染。

    因为嘴巴没法闭合,也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,这种感觉很像去找牙医做检查,但如果是牙医,这种时候会让她漱口。显而易见,秦慎介不是牙医,所以她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应:唾液溢出,俗称流口水。

    等牙齿被全碰了一遍、对方开始用手指摆弄她的舌头的时候,她的肩膀也感受到了某种略粘稠的液体流动。

    两两相望的时候,林洵更觉得这现象诡异。

    她曾经生出一种猜测:秦慎介小时候被狗咬过,所以他喜欢玩弄安全状态下的牙齿,从而获得满足的快感。她也是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跟犯罪心理学扯上关系,分析的还有几分样子。

    果然,生活永远会帮人发现未知的潜能。

    等林洵觉得自己下巴快要脱臼的时候,秦慎介的手终于离开了她的嘴,带着一手的口水,挪到了她的肚子——整个顺序还蛮奇特的,膝盖,小腿,大腿,嘴巴,肚子,最后一路向下。

    可能秦慎介觉得她的胸太小,或是其它原因,他对胸的态度跟裴钧完全相反,他几乎不碰那个部位。

    林洵最不喜欢、或者说身体反应最剧烈的时候就是,手从肚子往下滑的过程。尤其是手指穿过下体毛发的时候,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。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那种时刻比yinjing插进去的时候还要羞耻。

    那种感觉非要形容的话,就像一阵轻柔的风吹过旺盛的草原,虽然它仅仅让叶片幅度不大的飘荡几下,但这份微弱的震荡会很快传递到它们的茎身、乃至密密麻麻由根茎组成的整片大地。

    某种诡异又畅快、自然又酸涩的交织的复杂痒意。

    当手指终于落进她下身,林洵自己也感觉到了某种潮湿的降临。

    秦慎介不喜欢用手指过度碰她的下身,顶多用来试探那里是不是已经足够湿润、可以让他进去——这种生理知识是以林洵第一次结束、因为一直出血、被送去医院缝针、医嘱避免一周性生活、为代价获得的。

    到现在她都记得那个天杀的晚上值班的急诊医生,轻描淡写的跟秦慎介说“yindao口有几处小裂口,缝两针就行”时的表情。其实她也算是迁怒,毕竟跟当时急诊室另一位脑袋被酒瓶开瓢的大哥比起来,她的伤的确是小伤,基本第三天就没啥感觉了,她硬生生躺床上装虚弱装了一星期,最后被该死的裴钧戳穿,当天把她拽起来,美其名曰“学习”,实际上又把她上了一遍。

    在那之前,林洵刚用“跟秦慎介这种人发生性关系、总比被他打一顿强”的精神胜利法安抚好自己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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