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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蠢东西
    “来吧,让我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?”    双腿交叠坐在高椅之上,裙摆自然交叠,流露出一截瓷白的肌肤。    裴鸢捏着高脚杯,液体随指尖晃动轻摇,她神情温和,嘴角还噙着笑,却自然而然流露出上位者的姿态。    视线轻飘飘从头到脚扫过全身,其中暗藏——不,或许说直白的审视却令他倍感屈辱。    宫渊垂下的双手攥紧,指尖深陷在皮rou中,控制不住青筋隆起。    “......什么意思?”那话语几乎是从唇齿中挤出来的。    他得到的回应是一声轻笑。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裴鸢又轻抿了一口酒,把他的话原模原样的重复了一遍。    她是真的被眼前人此刻压抑愤恨的模样逗笑了。    “宫少。”她轻描淡写的叫出那个此刻让宫渊感到羞耻的称呼。    指尖落在下颌,许是刚刚拿过酒杯,触感微凉,仅仅那一小片接触,就让他不适到呼吸不畅。    双手搭着他的肩膀,力道很轻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    掰着他直视不远处宽大的全身镜。    “你看,”她轻笑“你这不是做的很好吗?”    宫渊被迫注视着镜中的自己。    高挑、修长、宽肩窄腰,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西装裤,甚至连发丝都被精心整理过,衬得那张俊美精致的面孔更挑不出错。    唯独衬衫扣子被解了三颗,影影绰绰露出底下清晰的肌理线条。    ——但这都不是出自他的本意,是被她手下的助理派团队打理过的,如果不是他抗拒明显,他们明显还要再给他上一层妆再把他送过来。    直到此刻,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忘在进门前把扣子重新扣上。    宫渊抿着唇,神情紧绷,立刻要把衣服扣好。    裴鸢也不制止,就倚靠在一边,含笑看着他动作。    “如果扣上第三颗,宫家可能就得不到你们想要的投资了。”    指尖一僵,在第二颗扣子上停住。    迟迟移不下去。    如果不是——如果不是父亲昏迷,宫家一夜间失去主心骨,乱七八糟的亲戚急着瓜分资产,原本进行中的合作顿时阻力重重,他哥又被暗示裴鸢愿意提供帮助,代价......是他的话。    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,讨好一个陌生女人。    简直屈辱到了极点。    宫渊以往玩的花时,自然也见过酒局上靠皮囊讨好攀附他们这些人的男女——他瞧不上。    彼时的宫少坐在卡座最中间,在烟雾缭绕中对着贴上来的捞金客拧眉冷声,“滚下去。”    现在的他,却被精心打扮送到这个房间,即将做着一样恶心的事。    宫渊隐隐为自己感到作呕。    他有点呼吸困难。    “怎么,不情愿?”    酒意此刻上涌,带了一丝醉意,裴鸢也升起些不耐烦,她到底不是一个真的好脾气的人,就算说话永远温和,久居上位,骨子里仍是霸道的。    至于眼前的这个少年。    虽然长得合她心意,但如果一直这幅下一秒就要咬人的狗样,看了也难免让人觉得扫兴。    “不情愿就走。”    宫渊此刻甚至能听见牙关被紧咬时发出的轻微声响。    手指僵在扣子上,他想立刻夺门而出。    甚至脚尖微转,冲向门的方向,只要抬起脚,就能出去。    只要——    裴鸢看着少年解开三颗扣子,又抿了抿酒,笑了。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。”    她语气平和,听来甚是温柔,其中的嘲意却不加掩饰。    如一盆冷水倾盆而下。    宫渊面色苍白,指尖微抖。    却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    “继续,脱。”裴鸢轻声道,懒散的重新坐在沙发里,姿态像猫   。    指尖颤抖着一颗颗解开扣子,直至整个衬衫被完全解开。    “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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