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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5、太重口味了,拿刀砍死你都不亏呢  (第3/3页)
度——!去你的!”    说着,阿雅朝露华后背,用力一推。    露华一声惊呼,试图平衡,倒在沙发上。    家里的沙发很简陋,露华嘴巴上了扶手,嘴唇都磕破了。    阿雅不慌不忙,放下长矛,从随身带来手提包里,取出各种工具。    露华看见纱布、针线、酒精、还有大大小小刀具。    然而,露华却没看见,注射器和药具。    “那个……不用打针吗?”露华问。    阿雅扭头,灰色口罩上缘,眉眼里半是冷漠、半是嫌弃:    “不需要,酒精消毒,就好了,你要是不放心,自己吃点消炎药……”    “我、我是说——不打麻药吗……”    “麻药?”阿雅眼神一挑,“你这么变态,还怕疼呀?”    “啧……”坏了,露华想,自己被打上标签了,“跟变态没关系……”    “一点小手术,没必要麻醉。”阿雅说,“再说了,你又没做过麻醉评估……”    说着,阿雅伸手,抓住露华血淋淋脚踝。    “那、那个——”露华有点慌了,“我家里有麻醉剂!不然你先给我扎一针……”    “哦……不光是个变态……”阿雅满眼鄙夷,“还是个毒狗……”    “都说了——!不要打听我私事——啊啊!呃啊啊啊——!”    还未说完,阿雅一把,握住露华血淋淋脚踝,露华哇哇大叫。    痛是一方面,更要命的,肢体受伤,脆弱血rou袒露时,那份敏感和恐惧——    “你到底是不是医生呀!”露华尖叫着问。    阿雅用酒精擦擦手,口罩之下,语气毫无波澜:    “杨主任也吩咐了——不该说的,就不要乱讲……”    说着,她伸出手指,扯下粘黏在露华伤口,被血浸透的丝袜。    虽然只是被揭了丝袜,露华反应,却好似被扒皮般,踢腿挣扎乱叫……    或许是小时候,父母的管教,让露华对疼痛很敏感;    亦或许是,对疼痛的敏感,让露华屈服于父母管教。    总而言之,露华非常怕疼。    不管是rou体的疼,还是心理的疼,她都害怕。    从上学时,她就开始有意无意,编造各种借口,买止疼药吃。    工作之后,压力激增,她对“止痛”的要求,也不断提升。    所以,被阿雅叫“毒狗”,露华是不服气的。    她并非是那种,一昧追求感官享乐,不择手段的瘾君子;    她自认为,是个因为感官缺陷,不得不用额外办法,来保护自己的小可怜——    反正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……    但阿雅不吃这套。    她拉住露华脚踝,掰开破损伤口,手指粗鲁探入,检查情况。    露华清晰感受到,异于自己的东西,却在柔嫩rou体里,摸索游移。    “你——你放开我——!不许摸!呜哇哇哇!”    “闭嘴——!不许动!”阿雅对着露华怒吼,“你这样子!会把伤口撕开的——!”    “呜——呜啊啊啊——!不要,不行!你给我——”    “我在找你的跟腱,跟腱是结缔组织,”阿雅试着,从医生的角度,给露华讲道理,“又没有神经,不可能会疼……”    “疼不疼,我自己还不知道吗!”露华不依不饶,“你最好给我——哦呜!”    但阿雅毕竟,不完全是个医生。    她捏紧拳头,朝露华脸上,狠狠砸了下去。    很快,温热血液,从她鼻孔里,默默流了出来。    讲道理,这是更疼的,可露华却老实了下来,瞪大眼睛,一声不吭。    因为,同样有温温热热东西,浸透了她下身的裤袜;    而且还汇成一汩,顺着沙发,淅淅沥沥,流到地上;    而且,气味,令人非常难为情……    阿雅眯起眼睛,目光和语气,嫌恶到无以复加:    “啧,脏货……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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